2006年9月15日 星期五

去年的慕尼黑

9月15日

回頭談慕尼黑(這是我在飛機上寫的,本來是不想睡要調時差,越調越慘)

從來沒有在自己家以外的城巿呆那麼久的。

上一次的記錄是在巴黎,呆了五天,這也是十多年前的事了。
這一次,竟然破記錄的在Munich呆了九天。這九天,再再都讓我想著,這一個城巿值得玩九天嗎??也許是,也許不是。現在在飛機上,想到的是,九天,不長呀,接下來要在Boston呆3個月。嗯,快3個月。

最讓我吃驚的是,在離家的那一刻,我在柯董的CRV上哭了,一路哭到18標。更讓我想不到的,我在Amsterdan到美國的機上,再哭一 次。WHY?在兩性平等的年代,我決不相信所謂"男兒有淚不輕彈"的說法。每個人都有自己weak的一面,只是,女權主義者,得到了權力,卻又不准自己被 copy,想保留自己一點點最後的武器吧,我想。離家的時候哭,我相信是因為"委屈",和我以前對"哭"的原因的假設相同。飛機上哭,我想,我只是想要哭 而己吧。

X的,誰在飛機上放毒氣(放屁)??

再來談談ERS,和我想像的差太多了啦。真的是所謂的大拜拜,大家在第二天拿香對拜完了之後,一個個消失不見。2740 concensus都比會場上的東西更有看頭,更有學術理論和根據。1300多篇的e-poster,有多少人看。我po上企的commend,又有多少 人認真的回。連所謂的"椅子人"(就是chairman啦),在第一天把每一篇的command都寫過了之後,連meet the auther那一個時段也沒有出現,讓所有的auther多花了半小時在罰坐。幾天下來,看到了外國人的"勇氣",勇於說"我也不知道"。不過,當接下來 的日子,有人問我到xxx企要多久,接下來要企那兒玩時,如果我也很有勇氣的說"這是個好問題,我也不知道"時,換來的為什麼是一雙雙的衛生筷,喔,不, 是衛生眼。

那個黑人的空服員,問他廁所在那兒,竟然用雙死魚眼睛瞪了我一眼,又粉迅速的展露出職業性的笑容,真是太詭異了。

來過ERS,來過歐洲,真正的見識到了"搶錢有理,不服務沒罪"。X的,好像大家都收到 last warning:if your xxx proof is not available, the registion fee will increase 10x。會場中,沒有提供水、點心或coffee break。廠商區,no answer, no gift。整個會場除了少數的學術活動外,活像春季電腦展的翻版。喔,這樣說對電腦展不公平,人家可是花大錢請了辣妹、show girl熱舞,甚至有AV女優呢。

再來聊聊好玩的德國人。也許他們養尊處優慣了,看到外國和和他們說英文,竟然像老鼠看到貓!能躲就躲。那一天企一家粉粉粉有當地氣息的小 餐館吃,所有的服務人員,粉明顯的都跳過我們這一桌,不想理我們。當我們抓了一個過來,他竟然搖搖頭,一付幹他屁事的樣子。這一家是如此,隔天的那一家也 一樣,看到我們像看到瘟神一樣。我們住的hotel,一個小夜守櫃檯的,也是怕英文怕得粉。相對的,企吃印度菜和義大利菜時,那些waiter就大方多 了,不管聽得懂聽不懂,還是比手畫腳,人家的態度就好粉多,還會和我們開開小玩笑。看來,德國人的英文平均水準,比台灣差多了。搞不好比小日本人還要糟 糕。話又說回來,他們也真是一板一眼的,明明台灣那種三插的插頭,地線的部份就不要理他,用個平轉圓的就好,櫃檯偏偏就一定要找個三插轉兩插,結果地線那 一邊還不是空的,沒接。真是夠了。

還是看看日劇的好。

打開旅館的電視,沒什麼可以看的,不,應該是沒什麼看得懂的。好不容易轉到不想看的成龍的老片,嘛的,配德文。他們是不知道有一種叫字幕的 東西喔?再轉轉轉,三十台一下子就轉完了(台灣要多轉兩倍的時間),廣告也超無聊(有聊也看沒有)。轉著轉著,又轉到了CSI;一樣,看著葛瑞森開口講德 文,下雨的聲音配得像豆子在篩子上跑,明明是輕輕的關門,也配上一個清楚到不行的關門聲。嘛的,我不看總可以了吧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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